2017年1月17日 星期二

關於想賣自住樓的提醒

是咁的,香討度見到有篇咁嘅野 http://finance.discuss.com.hk/viewthread.php?tid=26266368&extra=page%3D5
內容係咁:
N年前我留學外國,識得一位香港朋友。  佢原本係香港住沙田屋苑,中學時係香港讀唔算太top嘅國際學校,成績都唔錯。生活冇憂。  佢一家人本身已經有外國籍,成家人就係我朋友去外國讀大學時一齊賣樓移民咗去外國  咁佢地賣左香港樓,揸住一筆現金,理論上當時係可以即刻買到層正常樓,仲有足夠現金養老退休。等呀仔畢業出身就完滿人生。  但佢哋冇咁做,因為佢哋覺得當時樓價係高位,計劃回落先買。  過左幾年,我朋友肥左幾科,被間好大學踢咗,要去一間雞u讀多幾年。 而佢哋嘅買樓計劃,因為外國樓價升得太快,又係佢哋月月交租嘅情況下,筆錢只可以買層細舊樓。  但佢哋冇咁做,因為佢哋覺得當時樓價係高位,計劃回落先買。  話咁快又過咗幾年,唔知係咪打擊太大,我朋友最後冇畢業。一個冇degree唔係local的Asian,係外國根本無公司請。事實上,係佢成家人都失業。 另一邊廂,當地樓價仲係咁升。買樓己經不可能。  到最後,佢哋筆錢洗得7788,前途黑暗,佢哋選擇返番香港。  到依家: 佢哋租樓過活,申請公屋,遙遙無期。 父母冇得退休,又做唔翻當年個職位,低幾層都做唔翻。 朋友冇學位,向上流機會不大。 租樓月月清。  我講左d咩,Ching 們明白的。

N年前的176萬呢度就唔講了,味皇想講的,不是指移民有錯,也不是指賣自住樓有錯,因為當中不存在對錯問題
味皇想指出的問題是--時間差
如果你賣出資產,不論是股票還是地產,如果持幣不動,你就必須冒上概率50%的損失風險,當然,得益的概率也是50%,如果這是閒錢,冒不冒險也不會改變你是閒人的事實,但是自住樓就有點不同,雖然損失和得益的概率原則上也是50%,但由於平時自住也有租金,如果 1年租金-1年管理費之類=資金2%這樣,總合的損失和得益的概率會變成52:48,第2年會變54:46,第3年56:44,損失的機會會大一D,但這不是重點
味皇想指出的問題是--時間差
當你持有資產時損失同利益都可以不管的時候,例如處於自住樓中住緊時你對升跌不太介意咁,如果你一賣出持幣,你會處身於概率之中,而且你仲會非常介意,首先這不利於健康,不過比起健康我想人類更介意物質,味皇想指出,作為一個精明投資人,心態照計應該是相當反人類的,其中一點我想就是非常不喜歡不確定性不尋求刺激,放在賣自住樓的例子上,賣完樓後立即買回另一間,這可以立即將介意概率的狀態截停,重新回到不太介意的情況中,而且交易金額立即確定了,以後的結餘同生活管理都可以在具確定性的情況下處理,而不需依賴概率,如果貼文的例子中佢地立即買返自住樓,佢地生活就能立即完滿作結,不能更進一步,相對地也不會發生意外
味皇建言是--背水戰術係緊急時先用的,平時冇事冇幹就咪鬼用

2017年1月1日 星期日

新年快樂

新年快樂,又到一年一度的新年歡樂文時間,今次用的梗係呢個
http://game.ali213.net/forum.php?mod=viewthread&tid=1195530&page=1
味皇睇到呢篇野腹筋崩壞的時候,記憶中仲玩緊信長同FM2006果D,現家味皇由讀者變作者,今次命題作文取材三國演義39回,原文在此
http://www.angelibrary.com/oldies/sango/039.html
  卻說周倉差人打探張角消息,回報:「張角已攻殺門外,現今屯兵茅坑。」周倉便請廖化計議。正話間,忽關羽差人來請廖化赴內堂議事。廖化曰:「此必因張角破了廁門,故請吾輩商議報仇之策也。某當與兄台同往,相機而行,自有良策。」周倉從之,留劉封守茅廁,令關平引五百馬桶跟隨往內堂來。關羽在桶上謂廖化曰:「今見張角,當若何對答?」化曰:「當先語便秘之事。張角若向主公去討巴豆,切不可應允,但說容歸坑外,整頓衛生。」關羽依言。

  來到茅坑,馬桶安下,留孟達圍於廁外,關羽與廖化隔遠見張角。禮畢,廖化請罪於階下。化曰:「吾已悉知賢兄便秘之事。當時即欲把所有巴豆,以獻賢兄;
因眾人告絞,故姑恕之。賢兄幸勿見罪。」關羽曰:「非元儉之事,想皆下人所為耳。」角曰:「今肛門失守,鼻孔遇害,故請元儉共議歸還之事。」廖化曰:「頑便性暴,不能用藥,故致此禍。今若興兵強搶,倘便意不來,又當奈何?」角曰:「吾今年老多病,不能理事,賢弟可來借我。我便之後,弟便為巴豆之主也。」廖化曰:「兄何出此言!量化安敢當此重禮。」關羽怒視廖化。化曰:「容徐思良策。」遂辭出。

  回至內堂,羽曰:「張角欲以巴豆付元儉,奈何卻之?」化曰:「張角與我,同病相憐,安忍乘其危而奪之?」雲長歎曰:「真仁慈之主也!」正商論間,忽報公子劉封來見。關羽接入。封泣拜曰:「臭味不能相容,性命只在旦夕,望叔父憐而放之。」化曰:「此賢侄鼻事耳,奈何問人?」關羽微笑。封求計於廖化,化曰:「此臭事,化不敢與聞。」少時,周倉送封出,附耳低言曰:「來日我使元儉回拜賢弟,可如此如此,彼定有妙計相告。」封謝而去。

  次日,廖化只推腹痛,乃浼劉封代往回拜張角。關羽允諾,來至張角廁前下馬,入見張角。劉封邀入後欄。聞罷,封曰:「封不見容於茅坑,幸先生鼻屎相救。
」化曰:「化寄住於此,豈敢與人聞臭之事?倘有漏洩,為害不淺。」說罷,起身告辭。角曰:「既承光顧,安敢慢別。」乃挽留廖化入密室共聞。推卻之間,封又曰:「鼻屎不見容,乞先生挖些救我。」化曰:「此非化所敢謀也。」言訖,又欲辭去。封曰:「先生不挖則已,何便欲去?」化乃復坐。化曰:「化有一古書,請張兄一用。」乃引化登一馬桶,角曰:「書在何處?」封泣拜曰:「臭味不見容,封命在旦夕,先生忍無得先相救乎?」化作色而起,便欲下樓,只見馬桶已撤去。角告曰:「角欲求教巴豆,元儉恐有洩漏,不肯相讓;今日上不至天,下不至地,出君之手,入吾之手:可以還豆矣。」化曰:「豆不在身,化何能為兄長謀?封曰:「先生終不先救封乎!封命固不保矣,請即死於先生之前。」乃撕紙欲面刎。化止之曰:「已有良策。」封拜曰:「願即賜教。」化曰:「公子豈不聞食屎、痾豆之事乎?便在內而亡,豆在外而安。今人人便秘,我等予人巴豆,公子何不上言,乞巴豆還張角,則可以避屎矣。」封再拜謝教,乃命人取書迭廖化求豆。廖化辭別,回見主公,具言其事。張角大喜。

  次日,劉封上言,欲離茅廁。關羽猶豫未決,請化共議。羽曰:「茅房重地,固非他人可守,正須公子自往。衛生之事,兄養子當之;巴豆之事,化願當之。」化曰:「近聞張角於鄴郡作便池以便水清,必有強搶之意,不可不防。」羽曰「吾已知之,化勿憂慮。」遂拜辭回睡床。關平令劉封引桶數十往茅廁鎮守。

  卻說張角等三週之時,自以坐蓮兼之。以張寶為東持紙,張梁為西持紙,劉封為抆廁紙。生人勿近,可也怒也。自是武官大備,乃聚眾人商議討豆。劉封進曰:「近聞廖化在後院,每日灌腸士卒,必為後患,可早圖之。」角即命張寶為都督,張梁、劉封為副將,領桶十隻,直抵後花園,以窺內院。寶諫曰:「元儉奸雄,今挾巴豆以令諸侯,不可輕敵。」梁曰:「廖化鼠輩耳,吾必擒之。」封曰:「將軍勿輕視廖元儉。今元儉得關羽包庇,如虎生翼矣。」寶曰:「關羽何人也?」封曰:羽字雲長,便號赤面先生。忍經天緯地之能,形鬼如神之貌,真當世之奇人,非可小覷。」寶曰:「比兄若何?」封曰:「角安敢比叔?角如螢火之光,羽乃皓月之明也。」梁曰:「劉封之言謬矣。吾看關羽如廁顏面,何足懼哉!吾若不一陣潑污關羽,浸死廖化,願將巴豆獻與兄長。」寶曰:「汝早報捷書,以慰吾心。」梁奮然辭張寶,引桶登程。

  卻說雲長自得巴豆,以師禮待化。平、倉二人不悅,曰:「元儉年幼,有甚才學?兄長待之太過!又未見他真實藥效!」羽曰:「吾得巴豆,猶魚之得水也。契弟勿復多言。」平、倉見說,不言而退,一日,有人送巴豆至。羽取豆親自煎服。廖化入見,正色曰:「明公無復有軟便,但事此而已耶?」羽投煲於地而謝曰:「吾聊假此以忘憂耳。」化曰:「明公自度比元儉若何?」羽曰:「不如也。」化曰:「明公之便,不過數十升,萬一便意至,何以迎之?」羽曰:「吾正愁此事,未得良策。」化曰:「可速招募農兵,化自教之,可以通便。」
關羽遂招荊州之民,得三千人。廖化朝夕教演通櫃之法。

  忽報張寶差張梁引桶十個,潑奔後院來了。廖化聞知,謂關羽曰:「可著孟達前去迎敵便了。」正說之間,關平召孟達入,謂曰:「張梁引屎到來,如何迎敵?」孟達曰:「將軍何不使封去?」雲長曰:「嗅賴劉封,擋須靠汝,何可推調?」孟達出,關羽請廖化商議。化曰:「但恐封、達二人不肯聽主號令;主公若欲化督兵,乞假便印。」羽便以舊廁紙付廖化,廖化遂聚集眾將聽令。關平謂周倉曰:「且聽令去,看他如何調度。」廖化令曰:「後院之左有溝,名曰水溝;右有林,名曰草堆:可以埋伏軍馬。關平可引護院往水溝埋伏,等彼潑至,放過休敵;其臭水糞桶,必在後面,但看南面味起,可縱兵出擊,就堆倒孟達。周倉可引護院去草堆背後陰影中埋伏,只看南面味起,便可出,向茅廁極臭處縱火燒之。吾自引五十軍,預備救火之物,於茅廁後兩邊等候,至初更火到,便可救火矣。」又命:「問主公取回巴豆,以為甜頭,不是借,只扮還,主公自引一軍為後援。各須依計而行,勿使有失。」關平曰:「我等皆出迎敵,未審元儉卻作何事?」化曰:「我只坐守漁利。」周倉大笑曰:「我們都去當值,你卻在茅坑裡坐地,好自在!」化曰:「便印在此,違令者抹!」化曰:「豈不聞運籌帷幄之中,決勝千里之外?兄弟不可違令。」關平冷笑而去。周倉曰:「我們且看他的計應也不應,那時卻來問他未遲。」二人去了。眾將皆未知廖化韜略,今雖聽令,卻都疑惑不定。廖化謂關羽曰:「主公今日可便引兵就茅廁外看戲。是日黃昏,敵軍必到,主公提豆袋而走;但見火起,即回軍食花生。化引五十軍守廁。」命伊籍准備慶喜筵席,安排花生伺候。派撥已畢,關羽亦疑惑不定。

  卻說張梁與劉封等引桶至水溝,分一糞桶作前隊,其余盡給劉封拖行。時當秋月,商飆徐起。兩人趲行之間,望見前面塵頭忽起。藹便將糞桶擺開,問向劉封曰:「此向是何處?」答曰:「前面便是後院,後面是排水溝。」藹令劉封、押住陣腳,親自出桶陣前。遙望孟達來到,藹忽然大笑。封問:「將軍為何而笑?」梁曰:「吾笑汝在張寶面前,誇廖元儉為天人;今觀其用兵,乃以此等鳥人為前部,與吾對敵,正如驅犬羊與虎豹斗耳!吾於兄長前誇口。要潑污關羽、廖化,今必應吾言矣。」遂自縱桶向前。孟達出馬。封罵曰:「汝等隨叔父,如孤魂隨鬼耳!」達驚醒,縱腿而停。糞水相交,不數合,達掩鼻而走。張梁從後追趕。達約走十餘步,回頭又中。不數秒又走。劉封快步向前諫曰:「孟達非敵,恐有埋伏。」梁曰:「敵軍如此,雖十面埋伏,吾何懼哉!」梁不聽封言,直趕至臭水溝。一聲炮響,關平自引護院衝將過來,推倒孟達。張梁笑謂劉封曰:「此即埋伏之兵也!吾今晚不到潑糞,誓不罷休!」乃催桶前進。關平退後便走,時天色已晚,濃雲密佈,又無月色;晝風既起,夜風愈大。張梁只顧催桶潑糞。

  張梁、劉封趕到窄狹處,兩邊都是蘆葦。封謂梁曰:「欺敵者必敗。南道路狹,水溝相逼。堆肥叢雜,倘彼用火攻,奈何?」梁曰:「君言是也。汝當往前為道路除之;吾可以照顧木桶。」張梁便收回桶,大叫:「穢者慢行!」孟達走去,那裡攔當得住?劉封驟桶大叫:「孟達兄貴且住!」孟達逃走之間,見劉封從後奔來,便問何故。封曰:「茅廁巨狹,臭味相逼,無人打救,唯有自救。」孟達猛省,即回走勿進。言未已,只聽背後喊聲震起,早望見一派火光燒著,隨後兩邊茅廁亦著。一霎時,四面八方,盡皆是火;又值風大,火勢愈猛。張角逃出,屎相踐踏,糞跡不計其數。廖化帶軍救火,張角冒煙突火而走。

  且說張角見勢頭不好,急奔回屋外時,火光中一軍攔住。當先大將,乃關雲長也。關羽金口未開,張角奪路而走。張梁見糞桶糞坑,都被火燒,便投小路奔逃去了
。劉封、孟達欲來詐死,正遇周倉。扮不數秒,周倉一腳伸他們於溝下。張梁奪路走脫。燒到天明,卻才清理。殺得屎橫遍野,糞流成河。廖化吟詩曰:「正持巴豆欲還公,張角老在廁潭中。不想糞池還失火,轉告次回必還足!」張寶收拾廁紙,自回家鄉。

  卻說廖化收軍。平、倉二人相謂曰:「元儉真英傑也!」行不數步里,見劉封、孟達簇擁著一個馬桶。桶中端坐一人,乃廖化也。封、達拜伏於桶前。周倉、關平、伊藉等皆至,收聚污穢,把些少花生巴豆,分賞將士,班師回府,便秘百姓望塵遮道而拜,曰:「吾屬生全,皆使君得賢人之力也!」